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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2024
溫哥華真佛報
焦點 真佛副刊

我有兩次中陰引領的奇特經驗

p1021-12-01

我有兩次中陰引領的奇特經驗
──兼述修行之路的感懷與省思
文/真佛記者 曉曉

(文接第1020期12版)
  「敬愛的黃剛姨丈:當您的肉體經歷四大分散痛苦時,不論是地震、水淹、火燒或狂風吹襲,您都要有堅定的認知,因為這一切只是短暫的幻象,是您自己心中反映出來的幻象,都是假的,想想您的身體既已沒有,當然就不懼怕這些了。」
  「敬愛的黃剛姨丈:假如您看到祖先或過世的親友來接引,請不要跟著他們走,因為他們還在六道輪迴之中,無法帶領您脫離生死苦海。」
  「敬愛的黃剛姨丈:千萬要認證佛菩薩強烈的明光,不要躲避或投入暗淡的光中,跟著佛菩薩走,才是最大的幸福與榮耀。」……
  此時,三姨和表妹在旁聽了我幾次重複的喊話後也學會了。她們靠在大體旁不斷讚嘆黃剛長期照顧她們衣食無虞,希望他不要再掛念她們,不要再憂煩俗世間的事,一切都要放下。我則在旁邊修了一壇真佛密法。後來她們越說越激動,愈來愈感性,我也從中認識到這位姨丈的確是宅心仁厚、有情有義的長者,才會連不是他親生的紫翔也疼愛有加了。
  我告訴紫翔,雖然今天只有我們三個人送妳爸爸最後一程,但比起那些親友眾多,卻吵雜無序的狀態,這種送終方式是更殊勝的。
  果然,等到八小時助唸結束,我們將黃剛姨丈的大體移往板橋洗SPA時,他的身體已不似先前那麼僵硬,膚色也很漂亮,連協助洗身的兩位小姐都稱讚。我當然不會認為是自己修行功力深厚所致,但其實只要誠心誠意,毫無做作,無形的真實感應是無處不顯的。
  這件事,我相信是因為黃剛姨丈生前心地善良,累積了諸多福德,加上三姨平時精進唸佛號等因素,才會在他人生最重要的時刻找上修密乘的我,而一起成就難得的緣分。而我自己,對於能為幾近陌生的黃剛姨丈,在其人生終點盡些力,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呢。
《肆》
  就在我這次出國前的半個月,我的小姨丈陳瀧男也往生了,享年72歲。小姨丈的離世,讓我們家人都很傷心,因為小姨丈夫妻太疼愛我們了,我們的關係一直都很親近。
  小姨丈的身體原本很壯碩,但自從四年前因血管阻塞裝了心導管後,心臟時不時就會巨痛難當,像顆不定時炸彈一樣。去年他實在忍不住了,也抵不過兩個兒子的催促,在開始找醫生查原因後,他的噩夢就從此不斷。
  因為各科醫生都找不出病因,心導管也沒有問題,小姨丈於是被一再的誤診,藥越拿越多、也越吃越雜。到他往生前,還是沒有發現病根,但他總共已看過九家台北大醫院,除了引起健保局嚴重關切外,原本好好的器官如腎臟、肺臟等也衰竭了。
  其實,我一開始聽說小姨丈找不出病因時,就跟小阿姨說可能是業障或冤親債主的問題,宜多持咒或做祭改,盼以無形的方式來解決。但「說者有心,聽者無意」,他們的佛緣不算很深,何況到這個時候,小姨丈日夜被病苦包圍,其他親人又愛莫能助,全家陷入愁雲慘霧中,此時要強迫他們做佛事,也於心不忍兼不可行了。不過只要有機會,我還是會唸唸小阿姨,請她幫姨丈唸高王經迴向或持咒等等。我知道,她有空也多少有做一些功課。
  奇怪的是,就在小姨丈往生前三個禮拜,好友突然又介紹我一家不錯的禮儀社(葬儀社),我想想手機裡再多存一家電話也不錯,可防萬一,於是就約了哥哥一起去談談,結果雙方對條件都很滿意。當時我告訴接待的經理說,一切都只是未雨綢繆,希望很久很久以後才會用到。不過那時哥哥倒是說了一句很耐人尋味的話,他不經意地說了:「我覺得小姨丈可能很快需要用到。」
  小姨丈去世前兩天,年逾八旬的媽媽還辛苦地爬了五層樓去探望小姨丈,回家後她欣慰地打電話跟我們說:「小姨丈看起來不錯,還下床打招呼,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我們也都如此希望著。
  誰知隔了一天的半夜一點多,我接到小阿姨的來電。原來小姨丈一大早又掛急診,醫院剛通知病危,她和兩個兒子及媳婦、孫女們正在趕赴醫院……。我馬上翻身起床,思維著該做什麼?才不到十分鐘,小阿姨又來電了,她說:「妳小姨丈剛過去了,妳可以來一下醫院嗎?」我馬上回答:「可以。」並且吩咐她:「先別通知其他親人。」同時,我也很驚訝,在這個重要的時刻,小阿姨和表弟們居然第一個告知我,可見他們對我的一份信任。
  我立即身手敏捷地拿出我那個重要的資料袋,將往生被、甘露丸、金光明砂和經書等全數放入背包,並打電話叫了計程車。在車上,我和司機聊著天,他說半夜常常載到像我這樣要往醫院太平間的客人,總是一路催著他開快車。不過,這回我可沒有。
  我很快就到達醫院的加護病房,小阿姨他們都等在外面,因為護理師在幫小姨丈稍稍整理儀容。不久,大體就送到助唸室了,我們一路唸佛號跟隨。
  小姨丈的黃金八小時是從半夜兩點到早上十點,等於整個晚上不能睡覺。我的精神不錯,因為很多事要忙著;小阿姨很勇敢,她才剛開了髖關節的刀,拄著兩根拐杖也來幫忙助唸;大表弟夫婦先帶兩個稚子回家安頓,小表弟陪我們卻猛打瞌睡,我一直提醒他振作點跟爸爸說說話。
  那天晚上,我真是使盡心力幫小姨丈做臨終的引領,除了用在三姨丈的那套程序都做了外,我在小姨丈頭部附近放了轉經輪(能將亡者心識遷往淨土),還要小阿姨時不時觸摸小姨丈的頭頂穴,提醒亡靈神識要由此出,才能到好的境界去。另外,我還唸了《地藏經》、《阿彌陀經》,更持了很多串的咒。最後,我默默告訴小姨丈:「沒讓您白疼了,願您往生佛土!」
  在助唸當中,我也打電話給新認識的那家禮儀社,女經理一下認出我的聲音還嚇了一跳,等明白事由,她也很快就帶著助理趕到醫院幫忙善後。
  當近午時,小姨丈的大體要移出醫院去洗香香的SPA了,我知道再來他的六、七個弟妹及配偶們就會出現了,而我也該離開了。後來我聽小阿姨轉述,小姨丈的手足們果然都很不高興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們,以表達對大哥的尊敬。我安慰小阿姨,我們已為小姨丈做了最重要的事,再來只是形式而已,想怎麼做都可以的。小阿姨也真了得,他們夫妻伉儷情深,在小姨丈七七四十九天中,小阿姨每天都唸《地藏經》一部、《藥師經》一部及四部《阿彌陀經》迴向給丈夫,更拿出一筆錢助印經書做功德。小姨丈真是太有福分了。
《伍》
  我存放在家裡的那個重要資料袋,原先只是想為父母好好盡孝而準備的。想不到的是,因緣際會,我卻先幫我的兩位姨丈處理了後事,也因此讓我對這套臨終引領的程序有了兩度真實演練的機會。當我旅行到巴西時,我將上述的經驗跟姊姊分享,她也覺得很神奇。姊姊問我:「妳當時在屍體旁邊那麼久,都不會感覺害怕嗎?」我說:「怎麼會?我一直忙著做法事,才沒空害怕呢。」
  其實,在這些過程中,我的收穫是最大的,因為如此貼近地面對死亡,讓我有種身心蛻變的悸動。因此,我衷心感恩兩位姨丈給予我的有關於生死大事的珍貴經驗!
  我常常回顧自己過去的日子,這前半生走的真是跌跌撞撞。雖然外人看起來,我也很幸福:良好的家庭、不錯的學歷、喜歡的職業,除了身體稍微差一點外。但,我的內心還是很糾結的,因為我最重視的靈性始終沒有很滿意的提昇。我知道,我如果再不利用有限的生命奮起直追,當有一天死神來臨時,我將抱憾而去。那,該有何等的心酸呀!
  這些年來,在我腦裡始終有一幅幅揮之不去的影像,那是我靈命的啟蒙,也是我堅持修行的主動力。
  那一年,我在僑居地巴西的華報工作,因為剛買了新車代步,就開始每天下班後去聖保羅大學旁聽課程,想加強自己的葡語能力,也因此在那裡認識了就讀於研究所的梁勇(蓮訶金剛上師)。
  梁勇是從吉林來的留學生,清純有進取心,又樂於助人,我們很快成了好友。梁勇喜歡開車,我樂得把新車讓他開,自己在旁座休息。週末時,我們常常出遊,車上大聲放著蔡琴、童安格、費玉清等的流行歌,談的也是生活、學校的瑣事。我們還有一班共同的好友,假日時我們會湧到梁勇的研究生宿社,在大廚房裡煮著菜、開著玩笑;這些朋友都文才俱佳,所以我們會在一張大大的白紙上共同引詩作賦,梁勇的姊夫齊耀斌博士是其中的佼佼者。大家唱著歌、喝著酒,直到清晨始歸。真是好一段青春年少的歲月!
  因為我在報社工作,僑界人脈較熟,所以偶而我會帶著梁勇參加一些社團活動。但,直到認識了「真諦堂」(真諦雷藏寺前身),一切就都改變了!
  我清楚記得,我們第一次造訪並不是寺廟開放時間,還好陳堂主正住對面也和我熟識,所以就開門讓我們進去參觀。那天離開時,梁勇手上多了好多佛菩薩聖像和結緣品。再次拜訪真諦堂,是衝著有一位資深金剛上師來弘法,我去採訪新聞,梁勇跟著去。那一次印象很深刻的,梁勇倚在廟的門板,手裡拽著一本紅色超薄的法本,輕聲地讚嘆說:「真是一本天書,太寶貝了!」我順勢拿來一翻,看不出所以然,還疑惑地望著他:「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看上這本小冊子呢?」梁勇畢業於北京國立清華大學,是朋友眼中公認的才子呢。
  過不了多久,梁勇將他的宿舍小房間用深紅色布分隔成兩半,一半是睡床,另半就設了一個簡易壇城,開始修起真佛密法。有一位朋友看了搖頭說:「這要是在國內(大陸),鐵定早就被抓去關起來了。」接著,梁勇到我家,把一間房間的墻壁也貼滿佛菩薩的相片,設了壇城,他還說密教壇城的特色就是:多彩、熱鬧。
  漸漸地,梁勇真的變了,我們都明顯地感覺到。他每天修法,跟我們談的也是佛法;他喜歡打坐,不再嬉鬧,也不聽糜糜之音、不喝啤酒了。有一回新年大夥去農場度假,他每隔一、兩小時就神隱一下,自己跑去房間修一壇法。尤其的是,他對根本傳承上師的虔信與跟隨,處處示現在言談舉止間,令人動容。
  十多年前,梁勇的父母親在被孝順的子女從北京接來聖保羅同住後不久,梁爸爸即因年老肺部纖維化而去世。梁爸爸是位非常有氣質的文人,即使到疾病末期每天要與氧氣筒為伍,他還總是面帶微笑,就怕給晚輩添太多麻煩。梁爸爸是聖誕節前夕往生的,當我接到梁勇通知趕到他家時,梁爸爸大體被平放在房間裡,氣氛很祥和。我看見梁勇每隔一陣子就到梁爸爸大體旁,附在耳邊跟他說話;到第二天早晨時,大家把梁爸爸的大體放入棺木中,四周圍佈滿鮮花,梁勇還錄了像。之後,靈車載著大體緩緩邁向火葬場,我則開車緊隨其後。這是我首次接近亡者,也是第一次對中陰引領有所認識。
  這些的點點滴滴,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後來,我明白了它對我的意義,那就是所謂的「啟佛緣」、「播佛種」。而梁勇,現今真佛宗的開悟金剛上師──蓮訶,確實是一位大有修為的再來人!
  慚愧的是,當蓮訶上師全心投入精進修行的近二十年,我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紅塵打滾,為工作忙碌,實在有負「今生得遇善知識」的好因緣。但唯一堪慰的是:我始終沒有忘記「修行」是最重要的人生大事。
  今年這一趟遠行,帶我走過很多家庭,和很多人聊了天;我看到他們的苦,也聽到他們的怨。我真的很想跟親人和朋友們說:世界是虛幻的,不是你想的這樣,也不是他想的那樣,一切唯心唯識,所以從自己的「心」治起才是根本解決之道。只是這樣的道理,不成熟的父母不懂,僵化的學校教育也不教,於是成長後的眾生只能在生命之流中浮沈受難,隨命運或業力流轉,卻看不到解脫之路。
  好在這兩年,我終於卸下了所有工作,利用更多時間於修行;尤其蒙師佛清晰指導「專修金剛薩埵法即可直接成就」後,我的修行方向確定,我的道心堅固,我的餘生就此勇猛的直直去……。
(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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