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個很簡單的,最近新聞看到的,「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你如果看新聞,你就知道手不是他的,手自己會跳,突然有個念頭出來,手就跳到另一個地方,他並沒有叫它跳耶!是它自己跳的。所以不是陳為廷的過失,是手的過失。(師尊開玩笑),因為他無法控制他的手,沒辦法控制就變成累犯,能夠控制的,就不是累犯。師尊還好,師尊能夠控制,有的人是不能控制他自己的手的。你聽過有一個很有錢的千金,她不能控制她自己的手,她只要摸到東西就偷回去,是有這樣的人,她家根本是很有錢的,買都買得起的,但是只要她的手一碰到東西,她就拿走。所以如果她到你家訪問,貴重的東西統統都要收起來,因為手不是她的耶!為什麼?因為她只要摸到東西,她就會自己拿走。像陳先生的手,其實也不是他的,應該不是他的過失,我認為這是一種病,腦袋跟手,意念一動,手就上去了,他沒辦法,他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手無法控制。師尊是可以控制的。師尊以前的女朋友,每一次師尊想要求女朋友的時候,都會跟她講:「我可以吻妳一下嗎?」這就是徵求她的同意,如果她默許,沒有拒絕,我就可以吻她一下,這是可以的,這是在允許的範圍之內,是可以的,不算犯罪。如果你不是這樣而行國際禮儀,絕對是犯罪。我問過大使,甚麼是國際禮儀,有接吻是國際禮儀的嗎?他說沒有,是吻臉頰才是行國際禮儀,這國際禮儀是可以的。所以你一定要徵求對方的同意,師尊是可以控制的人,跟大家講,保證大家都是非常的安全。
◎所以我講了,甚麼叫做無我?你從人性的機能裡面可以得到無我的。另外「顯空義」,無我了之後才能顯出空義。像所有的本尊在虛空之中,都是空義,時輪金剛法、五大金剛法,都是在生與不生(無生)之間,這是很重要的一點。所以「盡性機」和「顯空義」這兩句話最重要,等於在跟你們講開悟。
有一天上國文課,老師講:「以後上網,不要再隨便自稱筆者,因為現在根本是不再用鋼筆寫字。」學生反問:「那麼要怎麼稱呼才是?」老師說:「鍵人(音同賤人),因為你是按鍵的。」以前有一個笑話,有一個人他舞劍舞的很好,到最後他練到人劍合一,終於變成劍人。不要自稱筆者,現在沒有甚麼筆者了,因為沒有用鋼筆寫字嘛!學生再問:「現在的智慧型手機用觸控式的,又沒有鍵盤,那要怎麼稱呼才對?」老師講:「要叫觸生(音同畜生)才對。」這也是變,在變啊!以前我們在寫文章就自稱筆者,現在不是了,現在用computer電腦,用按鍵,沒有寫字了。所以不能稱呼筆者,那是一種變。所以我們人本身都是在變化。周杰倫最近不是要跟昆凌要結婚了嘛!我記得我以前留了一頭的頭髮跟周杰倫一樣的,是蠻瀟灑的,真的!是身材輸給周杰倫而已。周杰倫不高啊?我以為他是高高帥帥的,那不高也差不多了啦!我年輕的時候,講起來也是這個樣子瀟灑,留一頭頭髮,披過來,差不多遮住眼睛的一半。也是會變來變去,真的!這都是變化!佛講的,諸行無常,就是變化。所以如果你能懂得性機,你就會知道那是一種變化,由變化當中,因為你妙觀察,很仔細的去觀察這些變化,你知道原來是空的,你自己是空的。大家講:「心在哪裡?」「心就是念頭。」眼、耳、鼻、舌、身、意就是心。真正的心在哪裡?你眼睛看到了,耳朵聽到了,鼻子嗅到了,舌頭嚐到了,身體觸到了,意念上你接觸到了,你都感覺到了。事實上分解了之後,你也看不到你的心,沒有東西可以代表你的心,因此心是沒有的,身體也是沒有的,這就顯出了空義,空義的重點就是在這裡。
阿呆的舅舅在臨死以前對阿呆講:「我死了,你就說我得了愛滋病,千萬別說是癌症。」阿呆講:「舅舅,愛滋病多難聽啊!」阿呆的舅舅講:「難聽是難聽了一點,可是這樣講的話,至少沒有人去追你的舅媽。」這一招是厲害,很多事情都會變的,真的!你說結婚,訂婚是訂了,結婚是了結了,是解決了,是切了,這一刀下去就決定了。其實還沒有喔!冤冤相報何時了?這才開始呢!以後的日子還久著!每一次我為大家福證,我不敢保證你們會白頭偕老,如果你們將來分手了,怎麼辦?那麼大家一起來出家吧!我們做個道伴,大家一起出家多好!都是變化的,計畫是趕不上變化的。佛講的真理,性機就是一切都是在變化。當你到了無我的時候,甚至到無生,才能顯出你的空義,無我進去之後就是到無生。
◎大家知道,師尊有很多的過去世,past life,現在還在嗎?都無生了。很快的,這一世也會變成過去世,也是沒有了。這就是顯空義啊!就是要讓你知道,要告訴你甚麼是顯空義,然後,你從這裡悟出一個道理出來,就是開悟。
講一個笑話,有一天妻子很感動的講:「結婚多年,你還將我的照片放在皮夾子裡。」丈夫說:「當問題發生時,不管有多困難,我看著妳照片就迎刃而解了。」妻子說:「你看我對你有多麼驚人的影響力啊!」丈夫說:「是啊!望著妳的照片,我問自己,還有甚麼困難比這個還來的大?」原來妻子是最大的困難。是這樣的,沒有錯。你看嘛!師尊每一天都記念著師母。在法會上,她明明不在,桌椅是空的,我都還稱呼「師母」,這可以解除我很多的煩惱。師母是因為她的身體的關係,大家常常問我這件事情,她必須要休養,因為醫生跟她講要休養,要多休息,她是五百萬弟子的母親,她確實為宗派,一直勞勞碌碌40年,非常的辛苦,很多大事、小事,全部都是由她來化解,甚麼事不是她來化解的?都是她化解的,宗派的很多困難,都是她去化解的。我是屬於「不管部」部長,就是我甚麼都不知道,甚麼事都讓師母去做,現在師母不在,我才知道原來我也有困難,甚麼事情都必須要自己擔啊!但是有最大的事情,我還是趕快打電話,或者是請慧君上師通知一下師母,看看這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在2015年4月12日,師尊會到新竹福佑雷藏寺舉辦「七福神」的法會,為弱勢團體做公益活動。這瑤池金母的福袋,外面有瑤池金母跟咒語,裡面有師尊所畫的能夠得到福分的符令。這是福佑雷藏寺在4月12日舉辦七福神法會上為弱勢團體公益活動募款,福袋只賣新台幣100元,這是他們要我介紹的。
這裡有三個笑話,有一個丈夫對妻子講:「謝謝妳在鄰居面前誇我有才華。」妻子講:「你要錢沒錢,要貌沒貌,要地位沒地位,我要是不說你有才華,別人才會罵我傻。」
第二個笑話,丈夫對老婆講:「我很久沒有心驚肉跳的感覺了。」第二天,老婆就帶我去逛了珠寶首飾店。我不是講過一個笑話嗎?就是一個妻子對先生講:「你現在看到我,還有那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嗎?」我以前看到我女朋友的時候也會小鹿亂撞,那位先生就老實的回答:「小鹿已經撞死了。」不會亂撞了。第三個笑話,今天看老婆殺魚的時候笨手笨腳的樣子,於是想羞辱她一下,我就問:「妳和豬有甚麼關係啊?」誰知道,她拗過頭來回答:「夫妻關係。」這都是變化,語言的變化也是很厲害。所以如何顯出空義?你講,無雲晴空就是空義。無雲晴空就是空義?當然也不是。沒有一樣讓你講得中的,那才是最真實的。而且你能夠知道,才是真正的開悟,讓你能夠想得到的,都不是開悟,讓你想不到的,才是開悟。所以有時候,必須要用另一個方法,讓人性,讓性機能顯出空義出來,否則很難講。在所有的佛法裡面,佛法只是成佛的工具,你也不能執著佛法。因為佛法還是在「有」的境界裡面。當你真正明心見性了,你開悟了,連佛法都不用了。佛法讓你成佛,但是當你真正成了佛,佛法都不用了,這才顯空義。「大圓滿法」主要的是顯空義,時輪金剛法最終也是顯空義。我的老婆對我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會遇見我嗎?因為我是仙女下凡來報你的恩。」我看了老婆兩眼:「妳還是回去吧!我覺得妳是來報仇的。」報恩跟報仇,很難講得清楚。生個兒女,讓你很高興,你知道你的兒女是來報恩,還是報仇的嗎?他/她跟你一定是有緣才會來,是善緣還是惡緣,這就是一個問題。夫妻也是一樣,來的是善緣還是惡緣,你不一定是知道的。所以這裡面就有空義在裡面。
蓮妙上師以前講過,夫妻就是「互欺」,互相欺騙。這裡面就有空性了。講一個笑話,一個母親在為一對雙胞胎洗澡以後,將他們放在床上,其中一個哈哈大笑,母親就問:「笑甚麼?」他說:「你幫哥哥洗了兩次,而我一次也沒有洗。」這就是(日文:我不知道),I don’t know。事實上我到了這把年紀,到了七十、八十,就是會遺忘,甚麼事情都會忘掉。所以跟大家講,大家給我的營養品,有時候我一天吃很多,有時候是忘掉,有時候是甚麼都沒吃,以為全部吃過了,其實是都沒有吃,所以家裡有很多罐的營養品,一瓶一瓶的,有很多。會遺忘的,但是遺忘也有好處,遺忘就沒有煩惱,甚麼事情都將它忘了,就都沒有煩惱,你記住了,你自己都塞不進去了,你記的東西太多了,這裡面有空性在裡面,當你空掉一切,你就睡著了,如果你將每一件事情拿起來想,你就會睡不著。有一個小村莊,村長照常做夜間巡邏,他看到一個小孩悶悶不樂的坐在路旁,村長問小朋友:「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做甚麼?為什麼不進屋裡?」小孩講:「爸爸媽媽在吵架?」村長講:「真是不像話!你爸爸是誰?」小孩子說:「就是不曉得,因為他們兩個就是在吵這個。」蓮妙上師的話印證了。
我記得有一個笑話,有一個村莊,村裡的人都是信天主教的,有一個神父,村裡的人每一次都要跟神父告解,太太們講:「我有了外遇。」神父就講:「以後不要講外遇,講跌跤,講:『我跌了一跤就可以了。』」好了,村莊裡面很多婦女來跟他講:「我跌了一跤。」神父就讓她告解:「妳沒有罪。」後來神父要離職了,將換新的神父來,他告訴小村莊的村長:「你要告訴新的神父,所謂的『跌跤』就是『外遇』。」村長說:「我知道了。」新的神父來了,村長卻忘記告訴他,所以經過一段時間以後,新的神父告訴村長:「我們村裡的路要鋪平一點,要整路,因為有太多人跌跤了。」這村長心裡覺得很好笑,因為他知道為什麼。神父就告訴村長說:「你笑甚麼?你的夫人在這禮拜已經跌跤三次了。」
◎告訴大家,夫妻變來變去的。告訴大家,兒女是你的至親,變來變去的。告訴大家,你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變來變去的。告訴大家,你現在最喜歡的上師,最尊貴的上師,變來變去的。告訴你,出家比丘、比丘尼,變來變去的。告訴你,所有的人都是變來變去的。你從這裡面要顯出空義出來,甚麼是我,甚麼是你,甚麼是他。嗡嘛呢唄咪吽。
文/賀蘭恭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