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我是2008年1月皈依盧師尊蓮生活佛的。皈依的因緣,應該從我妹妹曉曉──就是過去多年常在《真佛報》世界版發表文章的「記者曉曉」─談起。
我們是台灣草屯人,但成長環境多在台中及台北。妹妹曉曉在唸完政大碩士後,就移居巴西二十年,並擔任巴西最大僑報《美洲華報》的總編輯。在巴西,還有我姊姊陳林幸昭和姊夫陳聰敏,他們除了經營事業有成之外,還是真佛宗在巴西東北部謝阿拉州分堂─「佛達同修會」的創辦人。
1990年代中期,我姊姊和妹妹就因緣際會,於巴西聖保羅「真諦堂」(真諦雷藏寺的前身)皈依聖尊蓮生活佛;但直到2007年底,妹妹返台定居,就近照顧年邁的父母後,我和妹妹才有較多的機會碰面聊天,我的真佛緣才慢慢被開啟……。
●皈依
未接觸真佛宗之前,我曾在工作之餘,參加過顯教的「禪七」課程,並曾在幾次夢境中,有奇特的消除業障體驗。之後,由於妹妹常跟我提及她的修行心得,每次的談話都讓我受用良多;逐漸地,她所分享的許多佛法思維,聽入我心。我開始閱讀師尊的許多著作,並進行聽經、持咒等功課。
終於,我決定皈依師尊蓮生活佛。按照師尊書上所指示的,只要選個農曆初一或十五清晨的五時至七時,面向東方就可做遙灌頂皈依。我選的時間是2008年1月22日(農曆12月15日)。還依稀記得皈依前一晚,我先於書房備好香案、香爐、水果等,然後入睡。翌日五點起床時天色還很暗,我非常訝異地發現,書房的日光燈與書桌上的檯燈都是亮著。我懷疑自己前晚睡覺時,忘了關燈,可是,「未關燈就睡覺!」─這是我從來未曾有過的紀錄!而當天早上開車載太太上班時,車上還聞到陣陣的檀香味。我只覺得奇怪,也刻意不去想:這可能和皈依有關。後來,我與妹妹談到此事,她興奮地說:「這就是師尊的灌頂與加持。」頓時,我心中充滿不可思議與感激之情。
皈依後,我撥出更多時間讀師尊的書、瞭解真佛宗的儀軌,也開始參加台灣雷藏寺,由師尊主壇的護摩大法會。在台灣的管理學界,我還算是小有名氣,但我總是儘量低調行事。參加法會時,我也不想張揚,但某次,一位同門鼓勵我說:「大學教授是社會上很受尊敬的職業,若能坐到貴賓席,藉由唱名可表達對真佛宗的護持;同時,也是對師尊的頂禮。」於是,我開始登記坐到貴賓席。儘管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身分,卻也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影響更多有緣的眾生。
●修行
由於工作的忙碌再加上個人的疏懶,我的修行其實還在剛起步的階段,妹妹從旁並沒有急著催促,只是有適當機會,就分享她閱讀的精華,或介紹網路上有關佛法的精彩影片,供我參閱。然而,即便只是這樣,我就發覺自己的言行舉止開始有所改變。譬如以前,我會在課堂上,直接點出某位學生作業的缺點;但換個思維後,現在我會改口為感謝學生,能寫出這樣的作業,讓我們(所有學生和我)可以從另一角度,觀察到學習不足的具體範例。
姊姊與妹妹除了有機會就分享佛法,增長我的佛緣外,更難能可貴的是,透過她們,讓我有機會接觸宗內一些善知識的引導與交流,更進一步認識佛法的精深細微。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現任宗委會文宣處處長釋蓮訶金剛上師的許多指點。
因為特別的因緣,姊姊與妹妹和釋蓮訶金剛上師早已是摯友。曾聽妹妹提及,當上師還是聖保羅大學的研究生時,就經由妹妹的引介,認識了真佛宗,上師從此一頭鑽進佛法的瀚海裡。之後,由於上師立志走修行路,姊姊還發心提供她在聖保羅的農場,作為上師多年來潛心靜修的處所。
有姊姊與妹妹的前述因緣,釋蓮訶金剛上師來台參加台灣雷藏寺大法會時,只要有空,他常會指導我一些修行的基本觀念和竅訣,讓我獲益匪淺;而上師多年來修練所顯現的沉穩、睿智和豁達,也讓我敬佩和心儀。
●互勉與自儆
‧禪宗神秀大師:「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地藏經》如來讚嘆品第六:「南閻浮提眾生,舉止動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
‧《地藏經》囑累人天品第十三「是南閻浮提眾生,志性無定,習惡者多。縱發善心,須臾即退,若遇惡緣,念念增長。」
未學佛前,我對這些句子並沒有甚麼特殊的體會,甚至可說是「視而不見」。但現在的我已察覺,自己的心好像脫韁野馬般,很難找到一時的寧靜無念。這種放逸的心,稍一不慎,就不自覺地造下種種罪業。
師尊在《無形之通》書中有言:「修行就是修心,修心就是修念頭。」為了督促自己修心,我仿古人:「……,坐右之器以欹;或以之比德而自勵,或以之懲志而自警,進德修業,於是乎有裨焉。」的作法,在左腕掛了一串佛珠,時刻提醒自己要觀照內心,企盼在師尊的加持下,終能逐步找回自性。
嗡。古魯。蓮生悉地。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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