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常常想:
我要走入弟子群中。
我和弟子完全沒有距離,彼此如兄如弟。
我不是高高在上的活佛。
我喜歡與弟子「水乳交融」。
我日日夜夜夢想著和弟子,去逛台北的西門町,自由自在。
等等等等。
昔日。
我讀測量學校大學部的時候,那時候我是一位測校大地測量系的學生。
那時候是蔣經國的時代。
有一天。
蔣經國突然到訪測量學校。
校長尹鍾奇少將,認為這是一件特大的事。
我們學生穿戴整齊,銅環擦的透亮,皮鞋也一樣一塵不染。
在操場,擺上各式各樣的測量儀器,連天文台「月掩星」的天文儀器,全擺了出來,人人操作儀器,給經國先生看。
蔣經國先生視察完畢。
也是很突然。
蔣經國要召見我。
我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經國先生要召見?
原因是這樣的:
校長尹鍾奇少將,將我寫的一本書《淡煙集》送給經國先生看。
《淡煙集》是我的第一本書,是詩集。
我到了接待室。
誠惶誠恐。向經國先生敬禮(軍禮)
經國先生坐在沙發上,揮揮手,叫我坐在另一個沙發上。
他問我:
「你寫詩多久了?」
我答:
「高中就寫詩了!」(高中時,我主編雄工青年及高青文粹)
他問:「你記得那些詩人?」
我答:
「紀弦、啞弦、周夢蝶、余光中。······……」
他問:「你在那裡發表你的詩?」
我答:「中央日報副刊、青年戰士報副刊、野風雜誌等等。…….」
他問:
「中央日報你寫我的詩,我看過。」
我答:
「請先生批評。」
經國先生,哈哈一笑,沒說什麼。
經國先生問我:「盧同學,你認為我的事業,有須要再加強什麼?」
我沉思了一下,說:「親民!」
…………………..
後來,也不知怎麼的,經國先生的民間友人愈來愈多,經國先生真的走入群眾。很多人覺得經國先生,為老百姓著想。
這是「親民」,是不是我講了「親民」,經國先生就實施了,不得而知。
現在的盧師尊,在法會後,給眾同門摩頂。
每次上萬人。摩頂二小時。我仔細看看弟子們,傾聽他們的心聲,弟子都很可愛。 我喜歡,接近弟子們!
我愛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