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和尚」的詩:
莽莽十方客,
孜孜補衲僧;
不知人我相,
焉別大小乘。
「張伯端」的詩詞:
我性入諸佛性,
諸方佛性皆然。
亭亭蟾影照寒泉。
一月千潭普現。
小則毫分莫識,
大時遍滿三千。
高低不約信方圓。
說什短長深淺。
我說:
這兩首詩詞,看來並不相同。前一則 是無「人我相」,無「大小乘」。後一則 是「水中月」。
兩首詩不同。而理者一也。
我這個人,喜歡「萬」歸於「一」,「一」歸於「○」,「○」歸於「佛性」。
例如:
我先入基督教,再學道教及五術,後學佛門顯教,最後學密教。
(我也讀可蘭經)
在我學習過的東西,從未放棄過,我說上帝、耶穌是我古魯。
密教大圓滿有九乘:
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事部乘、行部乘、無上乘、摩訶瑜伽乘、阿奴瑜伽 乘、阿底瑜伽乘。
這是一種道次第。由基礎到究竟。
小乘、大乘、金剛乘,亦如此。
民間喜歡說:
儒教。
道教。
釋教。
我則認為:
儒教是人乘佛教、
道教是天乘、神仙乘的佛教、釋教是圓滿的佛教。
「張伯端」的詩詞:
法法法元無法,
空空空亦非空。
靜諠語默本來同。
夢裡何曾說夢。
有用用中無用,
無功功裏施功。
這如果熟自然紅。
莫問如何修種。
我喜歡:
果熟自然紅。
莫問如何修種。
我看出:
修行這條路錯綜複雜,學這派的,攻擊他派。
派派有別。
乘乘有別。
宗宗有別。
各擁山頭,彼此有別。
而我不同:
我尊重小乘的戒律。
我尊重大乘的智慧。
我尊重金剛乘的圓滿。
如果攻訐來、攻訐去、你毀我、我毀你,怎得天長地遠?
如何果熟自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