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麻辣姐姐
最近麻辣姐姐和妹妹安宥一起去西雅圖朝聖並且靜修一個禮拜。為了這個年度大事,我們籌備了很久,從旅館的安排,供品的準備,靜修的功課,我們都花了很多時間去處理。對平常工作繁忙的在家居士而言,一個禮拜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非常寶貴。所以,靜修這一段時間,我們那裡都不想去,我們只打算在雷藏寺好好親近師尊,吸取菩薩的日月精華,專心唸經修法消業。尤其,安宥早就準備好在一個禮拜唸完1千遍《真佛經》。
可是,一到雷藏寺,外國來的朋友就很需要我們的幫助。所以我們也不得不抽一些時間照顧他們。這邊同門需要買一些花,那邊同門需要接送,我們唸經的時間越變越少。為了不浪費我們在雷藏寺寶貴的時間,我們的生活變的很有規律:
9:30am廟一開門,插頭香唸經修法
11:30am門口等師尊吃飯
12:00am和師尊一起吃飯
1:00pm師尊摸頂賜福
1:15pm幫忙同門買供品和處理其他外務
2:30pm專心唸經修法
6:00pm和師尊一起吃飯
7:00pm師尊摸頂賜福
8:00pm聽師尊開示和送師
9:00pm回旅館
這樣算一算,我們一天可以唸經的時間其實也很短。還好,我們每一天都可以見到師尊,給師尊摸頂賜福,這才是最幸福的。時間一天一天過了,到了最後一天晚上。安宥做最後的衝刺的時候,親眼看到一位穿白衣,戴白帽的女子,準備要出門的樣子。安宥想,那一定是冤親債主知道1千遍《真佛經》快唸完了。祂想仰賴《真佛經》的功德往生!
再怎麼捨不得,終究要離開。最後一天,我們在飯廳恭候師尊,準備和師尊辭行。眼看師尊就快來了。安宥呢?原來安宥功德圓滿,唸完1千遍《真佛經》,正在迴向和燒金紙給冤親債主。這時師尊走到圖書館前(飯廳)。我合掌向師尊稟告,感謝師尊,我們要回去了。師尊點點頭,看著我問:「妳們有幾個人要離開?」
我答:「3個人。」
師尊看著我和其他一位同行的同門,師尊問:「另外一個人?」
我答,「我妹妹在燒金紙。」
師尊默默沒說話,非常慈悲的加持我和同門。
師尊一加持完,麻辣姐姐的「豬腦」馬上就醒了!完了,「去了了!!」
這時安宥從廟跑來。我和其他師姐馬上告訴她:「妳完了!!妳把燒金紙,功德迴向,看得比妳的根本上師還重要!」宥宥一聽,嚇得都站不住了。馬上就在飯廳門前跪下來,和師尊懺悔自己的不敬師。這件事看起來很小。甚至你也可以說,這沒有不敬師呀!她都快唸完最後一遍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我問安宥:「妳的《真佛經》迴向是不是求和師尊相應?」
她說:「妳怎麼知道!」
麻辣姐姐答:「當然,這就是一個相應的考試。行者要相應之前,必須要敬師、重法、實修。什麼是敬師呢?妳的眼中,心中,基因裡,永遠把根本上師排第一。執著於唸經的圓滿迴向,或憂心於冤親債主的往生,就是本末倒置,不是敬師,更妄談相應。」
這個考試讓我連想到師尊最近的開示。師尊教導:
「有一次蓮華生大士跟25位弟子,還有伊喜措嘉走在狹谷,蓮華生大士顯現十三個普巴金剛壇城在虛空之中,蓮師問弟子:『你們是先禮拜普巴金剛?還是先禮拜我?』25位弟子都先禮拜十三個普巴金剛壇城。只有伊喜措嘉說:『我所有的法源都來自蓮華生大士。』所以她先禮拜蓮華生大士。蓮華生大士說這個普巴金剛十三尊的法將傳給伊喜措嘉。意思是表示說,所有的法源都來自於自己的根本上師。蓮華生大士就把普巴金剛法傳給移喜磋嘉,因為所有一切的法緣,都來自於自己的根本上師。根本上師就是一切的法!」
「所有一切的法緣,都來自於自己的根本上師。根本上師就是一切的法!」這個道理我們都知道。但是,當前面是功德快圓滿的經書,後面是追著你討命的冤親債主。
你還會義無反顧,放下一切,立刻跪下來禮拜根本上師嗎?向師尊懺悔過的安宥還是傷心的一直哭:「我的心裡真的把根本上師當第一啊!」是的,但是,這個考試是要讓「根本上師就是一切的法」的觀念進入你的骨髓,成為反射性動作!我們安慰她:這是一個非常嚴酷但慈悲的考試。妳已經修行到一定的程度,求的又是相應,當然就得承受這樣的考試啊!
一個禮拜靜修的時間過得好快。回到現實社會的我們感覺恍如隔世。麻辣姐姐還是不斷的想著這個禮拜發生的點點滴滴。什麼是敬師呢?我問自己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如果有一天,師尊要我放棄我的我執,我的自尊,我的幸福,我的生命。我可以毫無疑慮嗎?「敬師」真是非常難修但必修的功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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