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真佛記者 曉曉
在真佛宗「博士教授團」成員裡,有一位才華橫溢的麥韻篁教授,他的個性熱情、開朗,既幽默,又樂於助人,只要他出現的地方往往很難有冷場。其實光看他的名字「韻篁」,也可約略猜出他的專長應該是與音樂有關,果不其然,目前任教於國立臺灣藝術大學表演藝術學院、私立輔仁大學藝術學院等校的麥韻篁教授,他同時也是台灣小提琴界的一顆璀璨明星。
《曾與林昭亮同獲天才兒童殊榮》
麥韻篁教授出生於台灣新竹縣新埔鎮,七歲學琴。讓人好奇的是,在半個多世紀以前,一個鄉下小孩如何能夠接觸到音樂,並走上了不歸路,以此為終身職業。
原來,麥韻篁教授的父親麥添,當年是新埔鎮衛生所的主任,平時總是騎著摩托車到處給人醫病、看診。那個時代,麥老醫生也和很多同業的觀念一樣,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從小就能學習一些音樂的才藝,但麥家六個子女中,卻只有老五韻篁滿了父親的願,或許是冥冥中的安排吧。
麥韻篁教授的媽媽麥余文琳是一位藝術家,主修美術,她非常支持兒子走音樂的路。麥教授感恩媽媽總是起早陪著他,坐客運車到台北及各地方去拜名師學琴。在民國五零年代,小提琴的學習鐘點費每小時高達200元,但麥家父母不皺眉頭,一心一意為愛子的美好未來鋪路。
麥韻篁教授果然是可造之才,先後受教於徐展坤、羅慶芝、鄧昌國、廖年賦、陳昭良等良師。尤其讓人津津樂道的是,1968年教育部舉辦第一屆天才兒童選拔,他與林昭亮同時入選並一起受訓。1979年他畢業於文化大學音樂系西樂組;1985年他取得美國紐約曼哈頓音樂院研究演奏的碩士學位。
麥韻篁教授所拿手的小提琴,號稱是樂器之后,屬於四弦的弓弦樂器,是現代管弦樂團弦樂組中最重要的樂器,與樂器之王的鋼琴並列為樂器之兩大支柱。小提琴的學習並不容易,尤其是初學時發出的聲音不好聽,學習又比較枯燥,為一大瓶頸。通常學習小提琴的人,需要花數年的時間練習,而若想成為好的小提琴手,那麼所演奏的一切,如音質,旋律,連奏,八度,顫音,泛音,都要帶有自己的個性。不過苦學出身的麥教授還是鼓勵說,任何人都可以學小提琴,只是手的靈活很重要,音感也需要好好訓練。
聆聽過麥韻篁教授表演的讀者都會感受到,他的演奏已是出神入化,不僅琴聲純美、轉音細膩,藝術感覺也非常敏銳。麥教授也承認,他從小就練就了非常好的耳朵;又因為在全台各地音樂比賽當過30多年評審,所以他的音感特準。表演者什麼音不對、什麼呼吸沒抓好、什麼地方不該停、什麼時候過量,他一聽完全了如指掌。
三十多年來,麥韻篁教授的教學足跡遍及台灣各地學校,可謂桃李滿天下。另外,他也經常受邀參加大大小小無數次之樂團及個人演出。麥教授擅長橫跨古典及現代派別的曲子,近年來他更致力於將古典音樂演奏方式帶向全方位音樂表現,從古典音樂殿堂移步走入社會、社區、家庭,除引導音樂欣賞的層次外,透過熟悉的樂曲,即使是用古典音樂演奏之方式,聆賞已不再是艱深難懂,而是更貼近生活,並能引起心靈共鳴的饗宴。
麥韻篁教授的努力,終於為他帶來了無限的殊榮:2012年他獲總統馬英九頒發「中華民國建國百年國際藝術成就獎」,及膺選「建國百年百大藝術家」。2016年5月19日,新總統蔡英文就任慶祝晚宴,他被邀請擔任演奏佳賓。今年6月20日,他也在國家音樂廳跟長榮交響樂團合作表演台灣歌謠。
麥韻篁教授還是網路上很受歡迎的「最佳魅力雙人組」成員之一呢。原來近十年來,麥教授為因應台灣少子化和經濟不景氣,對音樂界所造成的衝擊,於是他勇敢走出來,想辦法改變自己,並與國立臺灣藝術大學表演藝術學院音樂系主任卓甫見教授及陳欣意博士,分別組成小提琴與鋼琴二重奏、小提琴與豎琴二重奏,演出大小上千場,包括各級學校、扶輪社、教會、廟宇、教堂、老人院、育幼院、獅子會、看守所、監獄、醫院、國立史前博物館、縣市文化中心、國家音樂廳……等。
除了致力於教學及演出之外,麥韻篁教授也善於寫作,顯露其多元才華。其已完成的寫作作品有:《彈琴化樂論今昔》、《由演奏與教學觀點剖析巴哈無伴奏小提琴組曲》、《畢業職場之個人行銷》;演奏作品有《小提琴與豎琴二重奏CD》、《東方之美CD》等。
《此生以身為真佛弟子為傲》
無論任何時候,麥教授總是以身為蓮生活佛的弟子為榮。他說:「這輩子最快樂與絕不後悔的事,除了我自己的藝術表演外,就是學佛和跟隨師尊了。」「每一場演奏,在出演前,我一定先觀想根本傳承上師住頂放光,並默唸上師心咒21遍;到台上時,我觀想師尊在我頭頂欣賞演奏,並加持觀眾,果然一切都非常順利。」這樣的一席話,是聖弟子愛師、敬師、重法的真情流露,很令人動容。
每次講到摯愛的師尊、師母,麥教授總是眉開眼笑振奮不已,彷彿再多的言語也難以表達他心中的那份虔敬與感恩。他曾在師尊、師母座前演奏過無數回。他描述:「我心目中的師尊,看似有非常嚴格的外表,但其實內心非常慈悲,非常有親和力。」他強調:「師尊一點都不嚴肅。有些人在師尊面前,攝於師佛的威嚴,一句話都不敢講,其實錯了,在我眼裡,只要敢跟祂表達,師尊什麼都會回應,絕不會擺架子,祂就像家裡的慈父一樣。」
麥韻篁教授的家人多數居住在美國紐約等地,只有他返台發展事業。1982年,紐約的二姊仰慕師尊,託弟弟買著作寄去美國,麥教授也因此拜讀了師尊的書,其中《靈機神算漫談》那本書更讓他讚賞不已。他想不到天底下會有人,敢如此寫出自己所見及所涉獵的種種不可思議事蹟,而且內容有憑有據,絕非憑空捏造。
1988年,麥韻篁教授在草屯雷藏寺,師尊主持的法會中正式皈依真佛宗。在這之前某一趟的港澳遊,他請回了一幅很莊嚴的敦煌觀世音菩薩畫像,從此種下了佛種。又一次,在台北新店碧潭「海藏寺」(供奉有清嚴大師的金裝肉身),他無意中發現了《高王經》,只為了那句「唸滿一仟遍,重罪皆消滅」,就這樣開啟唸經的因緣。當他唸滿一仟遍後,發覺自己滿能唸的,就連帶地也把《大悲咒》、《心經》、往生咒等經咒都背了下來。
麥韻篁教授是資深的真佛弟子,歷經過好幾個道場,最難能可貴的是,在這數十年期間,他不曾中斷過對師尊的堅固信心,哪怕是分堂上師變節,或同門、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因為經不起考驗,聽信流言煽惑,而打退堂鼓去了別的宗派,他學法依止的方向始終只有一個:蓮生活佛。
然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麥韻篁教授認識了溫師姐,即是現在的蓮花春蓮教授師。那時麥教授去她家問事,感受了她對師尊的恭敬。當麥教授奉上供養金時,「春蓮教授師非但不收,還要我悉數供養草屯雷藏寺。她的善良德行,使得我深思著是否該為真佛宗貢獻些許力量,當下心中祈求金母,能否讓我幫助需要護持的真佛宗。」佛菩薩確實是有求必應,從此麥教授進入廣喜堂、黃帝雷藏寺,為護持師尊和教授師而努力。
麥韻篁教授現今是黃帝雷藏寺的理事之一。據介紹,黃帝雷藏寺位於桃園市蘆竹區山腳里黃帝街259巷9號,2011年7月29日,蒙師尊開光加持安座大典。該寺後靠太古山,北方臨海,南觀大溪、關西、三峽山脈,東通台北觀音山脈,西通國際機場。黃帝雷藏寺是師尊親自會堪認證的「蜈蚣龍狀元穴」,也是師尊親口宣賜將來台灣的第二大寺院,將會弘揚真佛密法度眾無數。
黃帝雷藏寺理事長春蓮教授師,外貌莊嚴美麗,行事作風低調。教授師初期修習道法,曾在台灣慈惠堂為眾生問事、靈療服務。後奉瑤池金母指示皈依明師聖尊蓮生活佛,修習真佛密法,並經認證為瑤池金母座前青鳥使者,亦是瑤池金母的化身。麥韻篁教授護持春蓮教授師時日已久,他讚嘆:「教授師是真正有證量的弘法人才,不僅具有慈悲柔軟的心,而且精符籙、擅舞蹈,多才多藝,令人敬仰。」
平時,麥韻篁教授有空也會持誦《高王經》、摩利支天咒等,並實修金剛心菩薩法、四加行的功課,但他的行程安排的實在很緊湊。不知麥教授的粉絲有沒有注意到,最近他手上常會拿著一把價值近兩千萬台幣的名琴,不僅獲師尊親自加持,師母也很讚賞。殊不知那是一把已有200多年歷史的意大利小提琴,是一位收藏家無限期借給他的。麥教授解釋道:「全世界最貴的樂器就是小提琴,一般有錢人會買來顯示身分,但與其掛在自家牆上自賞,不如借給知名演奏家使用,既可讓琴音越拉越亮、越好,也可藉機打廣告,增加名琴的身價。」
麥韻篁教授一向都是用最美妙悅耳的琴音來供養佛父、佛母,祈願祂們佛體安康、身心愉悅。因此對於師尊近期的示現腳疾不適,麥教授也跟其他聖弟子一樣非常的不忍。
他認為,師尊的行程不應該排那麼多,因為眾生的願望永遠沒有滿足的一天。所以他也呼籲,承事師尊的侍者,一定要體諒師尊,有所節制,千萬不要排那麼密集的行程。「像給眾生摸頭加持,弟子那麼多,摸都摸不完呀。不要讓師尊太累了!」
《唸《地藏經》的不可思議見證》
有時候,佛教裡面的確會有很多神秘靈驗的事跡,是非佛教徒所難以理解,卻也是沒辦法的事。而真佛宗內的感應故事似乎特別多,麥韻篁教授說:「感應人人有。同門的感應,有時在夢中,有時在行住坐臥中,或在修法中,或危急災難中,而我的感應多屬於後者。」
麥韻篁教授認為自己與地藏菩薩的緣分很深厚。「每每唸完《地藏經》後,經文所散發的感覺讓我非常舒服。我唸幾遍也不會覺得累,因為我唸得很專一,觀想也非常清楚,唸經讓我感覺幸福滿滿;尤其當我用心去做迴向的觀想時,所發出來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感應也連連。」
麥韻篁教授經歷過幾次至親離世的痛苦。1975年,他的父親即已往生。八年前,他的妻子馬淑娟因胰臟癌過世。麥夫人是位鋼琴家,生前篤信基督。在她發病急救送入安寧病房後,麥教授每天在家唸《地藏經》迴向給她,然後再到醫院看她。結果奇蹟的是,夫人撐過了半年才蒙主恩召。
而麥韻篁教授一生最感念的母親麥余文琳女士,也於前幾年在美國以89高齡去世。麥教授感傷地回憶:「媽媽走之前最以我為傲。在她彌留之際,我跟媽媽做口頭約定,我會唸《地藏經》52遍給她,並寫疏文在台雷燒給她,請她一定要接得住。」麥媽媽告別式上,麥教授除代表家屬發言外,他也把自己在國家音樂廳演奏的曲目,在媽媽的棺木前放給她聽,因為這是媽媽生前的要求。後來他問事師尊請求知道母親去處,師尊批示:「已接引往生。」他心中的一塊大石才算落定。
然而,最令麥韻篁教授覺得不可思議,且屢屢向同門作見證的是:他的哥哥麥毓筠瀕臨死亡又復活的神奇故事。
約十年前,麥韻篁教授住在美國的哥哥,因日夜不停工作,身體負擔過重累倒了,醫生檢查過後告訴他,必須換肝才能保住健康。在等待一段時間,一次碰巧機緣下,有位美國70多歲老太太過世,經比對篩選,發現適合移植到麥哥哥身上,於是他放下工作,到醫院接受換肝手術。手術順利完成後,他回家休養一段時間都很正常。但不久後,麥哥哥產生了併發排斥症狀,並呈昏迷狀態。
那時,麥韻篁教授遠在臺灣,心急如焚、六神無主,只好打電話到西雅圖給春蓮教授師,祈求師尊救哥哥一命。而麥教授在臺灣,也做了些自己認為可以做的事情。他在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情況下,把哥哥的照片、地址、病房號全放在壇城,日夜修法,每次修法必唸《真佛經》、《高王經》、大悲咒、《心經》、尊勝佛母長咒、解冤咒和金光神咒,還有最重要的《地藏經》,他發願唸滿21遍。每唸完經咒,他必定迴向給哥哥,觀想哥哥的面相容貌,觀想師尊、佛光,照在哥哥的照片上。如此不斷地用心去唸、去做,在唸完21遍《地藏經》後,他焚化疏文,稟告上天所有的祈願及迴向,而這些沒有人知道。麥教授說:「一般人唸《地藏經》約要一個半到兩小時,但我全神灌注,54分鐘即可唸完。我並沒求快,而是我一心進到《地藏經》的經文裡面,所以唸得非常流暢。」
結果,麥家哥哥在加護病房昏迷11天後,眼睛張了開來,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我那台灣的弟弟唸經、拜佛把我引了回來。他好吵,一直大聲唸經,叫我跟著他的經文及佛光走。」
後來,麥韻篁教授聽到了更多不可思議的事實,均是麥哥哥親身口述事發的經過,並把靈界的景象描述得一清二楚。
麥哥哥說,當時他的靈魂已離開形體,他一路走,感覺既寒冷,光線又昏暗。走著走著,看見一個涼亭一張桌子,坐了四個穿西裝的人,竟然是往生四十多年的父親以及死去的祖父、親人。父親開口對兒子說:「這裡不該是你來的地方,你回去吧!」於是麥哥哥無趣的走出那群人,一邊走,一邊聽見了有人在唸經,仔細聽個清楚,是上面自己的弟弟在唸經,還說:「你跟著聲音和光走就可以了。」就這樣,混混沌沌的他,跟著聲音和佛光,走著走著,竟然就醒了過來。
麥韻篁教授興奮地指出:「哥哥自從換肝以後,如同換了一個人,現在跟我比以前還親,三不五時都會跟我聯絡。」
《後語》
音樂,是人與人之間最佳的溝通橋樑,沒有音樂,世界將會黯然無光。就像生活,不僅僅只是柴米油鹽醬醋茶而已,要豐富人類的生命,在生活的間隙中,需要加入更多的愛與感動,而那個工具,就是音樂。
談到音樂—麥韻篁教授的至愛,他感性地表示:每當在台上表演時,我用心把聲音的美感穿透力量帶給所有聽眾。我希望有生之年,不計較名利,繼續用我的音樂帶給眾生快樂。
麥韻篁教授也說:「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不捨一個眾生。在我們周遭,仍有很多人需要幫助,我們身為真佛弟子,一定要守護自己的決心、定力與誠心,不斷的自我充實,謙卑面對大眾。透過自力、佛力、他力、師尊的法力,珍惜實修真佛密法,一定能幫助救度更多的眾生離苦得樂。」
最後,麥韻篁教授也不忘提醒同門:「學佛不只是一輩子的事,這世未成佛,下世繼續來。我們很有幸能碰到師尊,所以要珍惜,但除了護持師尊之外,也要護持佛堂。所有法務都要去幫忙,有法會都要去參加,師尊的法會當然更要去參加。但不可以說師尊不在那裡,所有的弟子就都不見了。」